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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人没有多加迟疑，点头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，不直接说出来？”

    “怕你讨厌我。”

    “....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会这么想？”

    “一直以来，你都不喜欢我。”

    是，一直以来，她的视线只会跟着凤九卿转。

    莫无殇的出现，哪怕明知他出现在自己面前，是为了自己，而自己还是不屑于看他一眼。

    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擅于说话的人，每次的出现，冷酷的眼神，冰冷的一张脸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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