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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言牧寒声音中并没有恼怒，有的只是风轻云淡，就像是诉说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他的房产还在，手底下也有些资金，足够他挥霍一段时间了，可钱总有花完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言牧寒没有继续往下说，杨芸蕴也就没有再问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说的办婚礼，是真的吗？”冷不丁地，言牧寒问道。

    那只是杨芸蕴的一句客套话，没想到言牧寒认真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感觉到了言牧寒的脚步略微迟缓，杨芸蕴轻咳一声：“咱们还没有领证，婚礼只是个形式，结婚证才具有法律效应，改天先去登记结婚吧。”

    杨芸蕴没有去看言牧寒的表情，只听见他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一曲完毕，两人正要去休息，忽然，有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朝她走了过来，杨芸蕴看到来人后，感到有点惊讶，她本来疑惑为什么会在这见到詹墨卿，转念一想詹墨卿也已踏入商界，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。

    “芸蕴，好久不见。”詹墨卿朝她伸出手。第二中文网

    这怎么一个两个都来对她说好久不见？看来她是真得离这个圈子远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你好。”杨芸蕴犹豫片刻，也伸出了手。

    言牧寒在一旁冷冷地看着，打量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，说：“请叫她杨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言总，我和芸蕴是朋友，没必要这么见外，芸蕴，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詹墨卿笑得和煦又温柔，实在是挑不出毛病，这种难题丢给杨芸蕴了，让她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言牧寒也没有做出别的表示，看上去很不想看到詹墨卿，对杨芸蕴说：“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“言总好。”詹墨卿也朝他伸出了手。

    言牧寒只是点了点头，丝毫没有要去握手的意思，詹墨卿也不觉得尴尬，优雅地收了手。

    杨芸蕴觉得詹墨卿和以前不太一样了，虽然还是那样和煦温柔，但总觉得多了些精明，这应该是商人的通病了。

    “芸蕴，能和我跳一支舞吗？”詹墨卿做了个邀请的手势。

    言牧寒立刻代杨芸蕴拒绝：“不行，还请詹先生去找别的女伴。”

    就算是言牧寒同意，杨芸蕴自己也不会答应，很多人喜欢在跳舞的时候说几句话，提出这样的要求，也只是为了和她说几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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