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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。”顾尧关门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是礼貌性地赔礼道歉，还是不动声色地撕破脸，这还要等见面才知道。

    昔日的伙伴走到今天这一步，言牧寒如果说没有任何感觉，是不可能的事情，这几年，张总的生意越做越大，产品价格也一直处于上升阶段，言牧寒没有提出过终止合作的事情，很大一部分还是有一丝情感在里面，再加上公司也处于稳步上升阶段，也没有太过去计较这些事情，没想到合作伙伴变本加厉，言牧寒最后和张总谈过这件事情，可张总的态度很模糊，言牧寒就理解他的意思了，这样下去，终止合作是早晚的事情。

    果然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，也没有永远的敌人，只有永恒的利益。

    言牧寒和张总约定的时间是在下午，他和顾尧都换上一身运动装进了场，张总和他的秘书已经站在了场内。

    看到言牧寒朝着这边走过来，张总热络地迎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言总，你可算来了，我要好好跟你道个歉。”张总面上是笑着的，朝言牧寒伸出了手。非凡

    言牧寒微微皱了皱眉，敷衍着朝他一笑，伸出手去，说道：“张总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先这边请。”张总将言牧寒往场内引。

    言牧寒没什么心思打高尔夫，顺手拿了一根球杆，这个场地是球会会员才能进，每年的会员费也不少，言牧寒对高尔夫没什么特别的爱好，只不过偶尔要来这应酬一下。

    张总瞥见了言牧寒漫不经心的动作，不动声色地笑了一下，问道：“我记得言总不怎么打高尔夫吧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不怎么打。”言牧寒很坦然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但我记得言总的技术是很不错的。”张总又说道。

    言牧寒这人就是这样，对某些不太感兴趣的事情也能做的很好，全靠着自身坚定的意志力在支撑着。

    “再怎么不错，不练的话，就生疏了，也就不像以前了，张总你说是不是？”言牧寒缓缓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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